怀里的吱吱吓得发出一声细弱的尖叫,小爪子紧紧抓着我的衣襟,小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
“别……别杀我……”我吓得眼泪都出来了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,混着泥,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,“我真的是瞎猜的……我就是……就是怕你们受伤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灵溪师姐突然开口,语气平静了些,“阿木,别吓他了。”
“可是师姐……”被叫做阿木的师兄还想说什么。
“他刚才提醒得及时,救了你一命。”灵溪师姐的声音顿了顿,“先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吧。”
阿木师兄冷哼了一声,收回了长剑,但看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怀疑和警惕,像在看一只随时会咬人的毒蛇。
另一个师兄走过来,蹲下身,伸手想扶我:“你没事吧?能站起来吗?”
他的手刚碰到我的胳膊,我就像被烫到一样,猛地甩开他的手,往后缩得更远了,嘴里胡乱喊:“别碰我!别过来!”
恐惧已经淹没了理智,我现在看谁都觉得是要害我,谁的手伸过来都像要抓我去砍头。
那师兄愣了一下,皱了皱眉,没再碰我,只是站起身,对灵溪师姐摇了摇头:“好像吓傻了。”
灵溪师姐走到我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她的目光透过瘴气落在我脸上,清冷、平静,却像带着穿透力,能看到我心里最深的恐惧。
“沈小虎,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像重锤敲在我心上,“你不用怕,我们不会伤害你。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我想反驳,可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眼泪还在往下掉,“我真的……不知道……就是……就是运气好……”
“运气?”灵溪师姐挑了挑眉,“两次提醒都这么‘运气好’?一次躲过影豹的偷袭,一次精准找到它的旧伤?”
她顿了顿,语气里多了几分探究:“你怀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?比如……能探查妖兽弱点的法器?”
法器?
我心里咯噔一下,下意识地捂住怀里的黑石——它现在安安静静的,冰凉凉的,像块普通的石头,可我知道,灵溪师姐猜对了一半,我能躲过危险,确实是因为怀里的“东西”,只是那不是什么法器,而是块来路不明的破石头。
可这话我怎么敢说?
说出来,黑石肯定会被没收,说不定还会被当成邪物毁掉,而我……轻则被赶出宗门,重则被当成奸细处死。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我死死捂着胸口,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我什么都没有……我就是个杂役……哪有什么法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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