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云泥之别:当她的衣袂拂过风时,我连抬头的勇气都在发抖(1 / 2)

云泥之别:当她的衣袂拂过风时,我连抬头的勇气都在发抖

精舍门口的喧嚣还没散去,周执事正带着几个外门长老和内门弟子说话,声音不高,却透着小心翼翼的恭敬。阳光斜斜地洒在青石板上,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排虔诚的信徒。

我缩在那棵老槐树下,离人群远远的,像块不起眼的石头。

怀里的吱吱大概是被外面的动静吵到了,小脑袋从衣襟里探出来,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精舍门口的人。它的小爪子扒着我的衣服,时不时发出两声细弱的“吱吱”声,在周围的喧闹里,几乎听不见。

我用手按了按它的脑袋,把它塞回怀里:“别乱看,老实待着。”

小家伙委屈地蹭了蹭我的手心,没再乱动。

我的目光,却控制不住地飘向精舍门口。

陈明静已经进去了,门口只剩下她带来的那几个内门弟子,还有周执事和外门长老。可我总觉得,那扇紧闭的木门后面,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气息——不是脂粉香,也不是药草味,是一种清冷的、干净的、带着淡淡灵力波动的气息,像雪后初晴的山巅,让人不敢靠近,又忍不住想仰望。

“沈小虎?”

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,带着点不耐烦。

我猛地回头,看到一个穿着内门服饰的年轻弟子正皱着眉看我,腰间的玉佩在阳光下闪着光——那是内门弟子的身份象征,比外门弟子的佩剑还管用。

“是我,师兄。”我赶紧站直身体,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,后背的伤口牵扯着疼了一下。

“周执事说你会来?”他上下打量着我,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,像在看一只挡路的虫子,“就是你?那个几次从妖兽爪下活下来的杂役?”

“是。”我低着头,盯着自己的鞋。

鞋是杂役院发的粗布鞋,早就磨破了底,脚趾头都快露出来了,上面还沾着从乱石岗带来的泥和草屑。

“啧。”他咂了咂嘴,语气里的嫌弃更浓了,“看着也不怎么样嘛,瘦得跟个猴似的,身上还有伤,周执事怎么会选你?”

我没说话。

说什么呢?说我命硬?说我靠一块破石头保命?在这些真正的内门弟子面前,这些话只会引来更多的嘲笑。

“行了,跟我来吧。”他不耐烦地挥挥手,转身往精舍旁边的一间小柴房走去,“你的活计就是守着这里,负责给陈师姐她们传递消息,没事别往精舍跟前凑,听见没有?”

“听见了,师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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