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玩他耳朵、耳链的动作毫不收敛。
季逾说:“在这里,你可斗不过我。”
莳柳动作一顿,心说:“他居然知道!他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
“好女不跟男斗。”莳柳说,又搓上他饱满滑润的耳珠了,“你就只会打架么?”
“男人惩罚女人的手段有多少你不知道?”
“你耳朵有点热哎,是怎么了?”
句句带着挑逗。
越说还呼吸靠他越近。
季逾心神早被她唾手可及的侵犯拨乱,哪里还受得了这得寸进尺的撩逗?
“再不老实点,就自己下来走。”季逾用最冷的语气说着最软弱的话,“还有,糖也要收回。”
“玩笑都开不起,你是有多怂啊!”莳柳说,“前头还有人呢,我还能把你吃了呀。”
季逾不搭茬,对当前话题真的没兴趣。
莳柳也不知道他在正经什么,一点情趣都没有
说好的男人都很骚呢?
说好的男人都很会打嘴炮呢?
张却说他打架行云流水腰腿倍有劲,很能生的样子。
截止目前来看,也就比较会吻人罢了。
还是浅尝辄止那种。
逗他不动,莳柳也不死皮赖脸了。
在他肩上闭眼睛小憩起来。
也不是真的困,就是男人宽阔的肩背给人感觉很舒服温暖,她很喜欢这种两个身体两颗心紧密靠拢的氛围。
“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说,希望你不要拒绝。”安静了许久,莳柳沉闷的声音在季逾耳畔响起。
季逾听了这话,脚步不自主地慢了半拍,眼里一道光浮上来,嘴角微微扬起个一个笑弧。
“我不拒绝。什么事。”
“我都还没说,你就答应啦?”
“先答应,就没有机会拒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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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
四人小队行进至渡灵婴说的一半路程的时候,前方不知何处有女人的哭泣声传来。
没有日月在头顶运转,手机手表失灵,时间过去了多久没人知道。
……也不完全不知道。
没有外在的工具来计量时间,日复一日养成的习惯就成辨识时间流逝多少的最好方法。
一行四人中,经年累月保持着可以分辨时间几时的习惯的人,仅季逾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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